第269章 小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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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小目標
開在武裝偵探社樓下的漩渦咖啡廳一直很受武裝偵探社員們的歡迎, 連帶著小玉也沒少來漩渦咖啡廳。不管是哪個世界，漩渦咖啡廳的店長都很好說話。
小玉進來時，漩渦咖啡廳裏還坐著大部分武裝偵探社的成員。有[晶子]、[亂步]這兩個翹班大戶, 也有[織田]和[芥川]這對師徒，還有[賢治]、[谷崎]和[直美]兄妹倆。反正就是沒看見[國木田]，如果不是出完委托回來的休息時間，[國木田]一般只願意把咖啡帶到辦公桌上, 一邊辦公一邊喝，而不是在漩渦咖啡廳裏停留。
不過, 有時小玉總覺得這裏的漩渦咖啡廳少了一個身影。要是太宰哥在的話，翹班三巨頭就全了。
看見小玉，他們打招呼道：“小玉, 今天回來玩了？”
“對呀。”小玉熟練地蹭到[亂步]那邊, 說了一聲就分他的甜點。
[亂步]瞥過來，小玉頭也不擡道：“你要點什麽，自己跟店長說, 我請客。”
[亂步]滿意了：“這還差不多。”他也沒跟小玉客套，毫不手軟地點了好幾樣之前想吃的甜點。反正小玉背後肯定有港口Mafia的那位首領，說不定比他還不擔心零花錢的問題呢。
[晶子]提醒他：“亂步先生, 你可別點太多了, 到時候吃不完。”
小玉完全不在意：“沒事, 吃不完我能吃掉。而且這裏這麽多人呢。”
見小玉和[亂步]一拍即合, [晶子]笑著搖搖頭, 沒再說什麽。
小玉吃了[亂步]的點心後, 又轉過頭去問[織田]：“織田哥, 你的稿子是不是通過了？”
“僥幸被編輯看上了而已。”[織田]說。
旁邊[賢治]饒有興致地問道：“什麽稿子？織田先生寫了文章？”
“對啊。”小玉熱心地跟[賢治]分享，“還是我之前幫織田哥投稿的！”
[亂步]剛到店長那邊點了新的甜點, 抽空看了[織田]一眼：“也不算僥幸，不然怎麽會是今年《文學》的新人賞？”
[谷崎]驚嘆不已：“居然是《文學》？織田先生好厲害，課本上很多文章都是從《文學》裏選的。”他和[直美]是武裝偵探社裏少有的，至少讀到了高中的學生。如果不是因為來了武裝偵探社，選擇了就業，可能還會繼續讀大學。
[直美]笑著捧場：“那看來織田先生說不定要成為著名的作家了。”
[織田]被他們說得有點不太好意思：“這種事應該很難吧？我只不過寫了一篇文章而已。”
小玉不假思索道：“那就多寫幾篇唄！廣撒網，肯定有能被編輯看中的。而且，織田哥，你有沒有被編輯約稿？要是有的話，那就更要寫了，下期的《文學》說不定還能有你的文章。”
[織田]：“……”倒、倒也不用這麽勤快？
小玉很有把握道：“織田哥的文章質量肯定沒問題，那我們就要從數量上下手。就算是龍叔，也經常會寫論文呢。”
她雙手一拍：“我們先定個小目標，兩個月一篇文章，反正你寫的是短篇。”
[織田]：“……”
[織田]試圖委婉道：“寫作可能比較需要靈感？”
小玉詫異道：“可是如果一直靠靈感，寫作是寫不久的。”她想了想作文課上老師說的，清了清嗓子，學著老師的腔調：“如果等待靈感的到來，你考試的時候難道就不寫作文了？寫作需要長期的鍛煉，一天不寫，自己知道，兩天不寫，同行知道，三天不寫，讀者知道。”
[織田]：“……”好像很突然地受到了學校教育的攻擊。
其他人很沒有同伴愛地哈哈大笑。[直美]還有空給小玉補充：“確實啊，寫作是需要鍛煉的。”
最後還是[織田]敗退了：“我知道了，小玉，我會考慮的。”
小玉滿意了：“那你加油，織田哥。”
[織田]：“……嗯。”
小玉的心思已經轉到晚上的聚會了：“時間是晚上六點對吧？我們五點半一起去港口Mafia大廈？”
[織田]：“不用，已經約好了地方。直接去就好。”
“行。”小玉也沒忘記問，“對了，織田哥，你的稿費夠不夠啊？”不夠的話她去薅太宰哥的羊毛，畢竟織田哥還養著那麽多孩子，總不能花光他的存款。
[織田]點點頭：“夠。因為有稿費和新人賞的獎金。”
小玉放心不少，回頭跟[亂步]分吃點心，順便開始琢磨要不要再把太宰哥介紹給武裝偵探社的其他朋友們認識。
雖說武裝偵探社比較松散，不過她看她那邊的太宰哥應該還挺喜歡武裝偵探社的？而且現在[銀]也和[芥川]相認了，應該知道帶走[銀]的人是誰了……吧？唉，剛才怎麽沒問[銀]這個呢？
算了，再等等吧。織田哥還沒有確定太宰哥是港口Mafia裏哪個高層呢，等今晚聚會之後，織田哥知道了也不遲。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她倒是可以狼吞虎咽，可惜太宰哥不行，他沒經驗，會被嗆到。
小玉遺憾地就這個選項暫時放到一邊。
.
跟[亂步]吃完甜點後，大家一起上樓回武裝偵探社工作。報告和公文就像壓在頭上的大山，讓大家唉聲嘆氣。只有[國木田]震怒：“你們居然還知道回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眾人習以為常，若無其事地各自分散開去工作。
小玉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把從自己那邊世界帶過來的作業攤開來寫，這樣就能節省時間了。其實她還挺想湊到[亂步]那邊和他一塊兒看案件的卷宗。可惜要是待那邊太久，容易被亂步哥註意。
大家一邊工作一邊摸魚，間或找小玉玩，順便幫她看看作業。
居然就連[芥川]都過來了。
[芥川]是過來說[銀]的事情。
[銀]向小玉道過謝，[芥川]也是過來道謝的。他性格冷硬，但並不是不懂感激。[芥川]從四年起就一直在尋找[銀]。如果這次不是小玉，恐怕他還不知道要無望多久。
小玉坦然地接受了[芥川]的道謝。她試探著問[芥川]，知不知道當初帶[銀]走的人是誰。[芥川]稍稍楞了楞，隨後輕輕頷首：“在下知道。”
小玉眨了眨眼睛，出乎意料地發現[芥川]似乎沒有對此有太多的波動：“那你……？”她剛才還在想，[芥川]不會氣得沖到港口Mafia吧？
“在下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兄長。”[芥川]垂眼，沈靜道：“但是這次，在下會尊重銀的決定。”
四年前他沒有能夠照顧好銀，四年後他也就沒有了置喙銀的資格。
然而無論如何，能夠找回銀，都已經是萬幸了。
另外，[芥川]俯身，降低了音量，對小玉近乎耳語道：“在下知道，你發布的委托，應當就是那個人。在下並未告知其他人，不過……”
他頓了頓，認真地問小玉：“在下想知道，這個委托，是你受那個人的授意，還是由你自己的意願發布？”
“當然是我自己的意願。”小玉大概知道[芥川]在顧慮什麽了，她小聲說道：“放心吧，不會給武裝偵探社找麻煩的。”
小玉靈機一動：“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亂步哥，對不對？而且最近太宰哥不是那個什麽……要跟你們一起搞三刻構想了嗎？”
不料[芥川]黝黑的瞳孔裏出現了一絲茫然：“三刻構想是什麽？”
小玉：“……”
小玉震驚道：“芥川，你該不會一點兒文件也沒看吧？”
[芥川]：“。”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小玉拍拍[芥川]的手臂，“總而言之，這件事你先別說。要是實在不放心，你就去問亂步哥。”
她完全相信，亂步哥肯定猜到太宰哥的身份了。
[芥川]應了聲：“在下會去問的。”
他固然願意相信小玉，可是他並不太能相信那個人。盡管之前加入武裝偵探社只是為了找到妹妹，然而在這裏待了那麽久，總歸會產生一些感情。如果可以，他並不想武裝偵探社受到傷害。
小玉跟[芥川]說完這些內容，扭頭看了眼時鐘，從椅子上跳下來，收好作業本，跑到[織田]那邊，催促道：“快快快，五點半了，織田哥，我們走。”
其他人羨慕地看著[織田]準時下班。
就連[國木田]也沒說什麽，只是在小玉拉著[織田]走之後，說道：“大家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一點。港口Mafia那邊好不容易松口，忙完了這一陣就放個假。”
“好——”眾人有氣無力地回答他。
[賢治]有些奇怪：“那為什麽織田先生不留下來加班？”
[國木田]不由得一頓，看向[亂步]。說實話，他也不明白，這實際上是[亂步]的命令。
[亂步]留意到[國木田]的視線，塞了根棒棒糖到嘴巴裏，含糊不清道：“因為織田算是中介人了。”
他停頓一下，又笑道：“啊，或者說小玉是中介人更貼切一些。”
“……”
.
小玉和[織田]一起前往了約定的地點。穿過長長的巷道後，只有一扇狹窄的門。黃昏的餘暉被周圍的建築遮擋，導致這裏的燈牌已經提前亮起燈光。
小玉擡頭，望著上面懸掛的牌子，辨認牌子上的花體字母道：
“Lupin……？是酒吧嗎？”
“嗯。”[織田]給小玉解釋道：“我最近發現的酒吧。裏面也有其他飲料，還有一些吃的。”不然他怎麽說也不能帶小玉來酒吧。
小玉問：“那我們現在進去？”
“再等等。太宰和阪口還沒有來。”[織田]把手機上的消息給小玉看。怕小玉不知道“阪口”是誰，他解釋道：“阪口是我最近認識的朋友。我也邀請了他。”
礙於小玉可能是港口Mafia的人，他沒有補上後面那句“也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既然如此，小玉和[織田]等了一會兒。
先來的是[安吾]。
雖然還在港口Mafia裏當臥底，[安吾]身上的西裝卻並不是港口Mafia的黑色，而是介於黑與白之間的深灰棕色。
他從幽暗的巷道裏走過來，微微笑了笑：“抱歉，稍微有點忙，希望我沒有來遲。”
“沒有遲到。”出乎[織田]意料的是，小玉一副認識[安吾]的熟稔語氣，努努嘴，“太宰哥比你遲。”
“這麽說人壞話，可不太好啊，小玉。”
巷道的盡頭，另一道身影漸行漸近。[太宰]嘴上說得輕松，心情卻有些覆雜。這條路他沒有來過，卻又不知道走過多少次。
他擡眼，望見Lupin酒吧的燈牌下，兩大一小在等他。燈牌暖色的光線落在他們身上，隔著世界的記憶，似乎逐漸淡去，被勾畫出新的畫面。
小玉甚至沖他揮手，高興道：“太宰哥，快來！”
“……”
[太宰]“嗯”了聲，低聲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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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進來時，漩渦咖啡廳裏還坐著大部分武裝偵探社的成員。有[晶子]、[亂步]這兩個翹班大戶, 也有[織田]和[芥川]這對師徒，還有[賢治]、[谷崎]和[直美]兄妹倆。反正就是沒看見[國木田]，如果不是出完委托回來的休息時間，[國木田]一般只願意把咖啡帶到辦公桌上, 一邊辦公一邊喝，而不是在漩渦咖啡廳裏停留。
不過, 有時小玉總覺得這裏的漩渦咖啡廳少了一個身影。要是太宰哥在的話，翹班三巨頭就全了。
看見小玉，他們打招呼道：“小玉, 今天回來玩了？”
“對呀。”小玉熟練地蹭到[亂步]那邊, 說了一聲就分他的甜點。
[亂步]瞥過來，小玉頭也不擡道：“你要點什麽，自己跟店長說, 我請客。”
[亂步]滿意了：“這還差不多。”他也沒跟小玉客套，毫不手軟地點了好幾樣之前想吃的甜點。反正小玉背後肯定有港口Mafia的那位首領，說不定比他還不擔心零花錢的問題呢。
[晶子]提醒他：“亂步先生, 你可別點太多了, 到時候吃不完。”
小玉完全不在意：“沒事, 吃不完我能吃掉。而且這裏這麽多人呢。”
見小玉和[亂步]一拍即合, [晶子]笑著搖搖頭, 沒再說什麽。
小玉吃了[亂步]的點心後, 又轉過頭去問[織田]：“織田哥, 你的稿子是不是通過了？”
“僥幸被編輯看上了而已。”[織田]說。
旁邊[賢治]饒有興致地問道：“什麽稿子？織田先生寫了文章？”
“對啊。”小玉熱心地跟[賢治]分享，“還是我之前幫織田哥投稿的！”
[亂步]剛到店長那邊點了新的甜點, 抽空看了[織田]一眼：“也不算僥幸，不然怎麽會是今年《文學》的新人賞？”
[谷崎]驚嘆不已：“居然是《文學》？織田先生好厲害，課本上很多文章都是從《文學》裏選的。”他和[直美]是武裝偵探社裏少有的，至少讀到了高中的學生。如果不是因為來了武裝偵探社，選擇了就業，可能還會繼續讀大學。
[直美]笑著捧場：“那看來織田先生說不定要成為著名的作家了。”
[織田]被他們說得有點不太好意思：“這種事應該很難吧？我只不過寫了一篇文章而已。”
小玉不假思索道：“那就多寫幾篇唄！廣撒網，肯定有能被編輯看中的。而且，織田哥，你有沒有被編輯約稿？要是有的話，那就更要寫了，下期的《文學》說不定還能有你的文章。”
[織田]：“……”倒、倒也不用這麽勤快？
小玉很有把握道：“織田哥的文章質量肯定沒問題，那我們就要從數量上下手。就算是龍叔，也經常會寫論文呢。”
她雙手一拍：“我們先定個小目標，兩個月一篇文章，反正你寫的是短篇。”
[織田]：“……”
[織田]試圖委婉道：“寫作可能比較需要靈感？”
小玉詫異道：“可是如果一直靠靈感，寫作是寫不久的。”她想了想作文課上老師說的，清了清嗓子，學著老師的腔調：“如果等待靈感的到來，你考試的時候難道就不寫作文了？寫作需要長期的鍛煉，一天不寫，自己知道，兩天不寫，同行知道，三天不寫，讀者知道。”
[織田]：“……”好像很突然地受到了學校教育的攻擊。
其他人很沒有同伴愛地哈哈大笑。[直美]還有空給小玉補充：“確實啊，寫作是需要鍛煉的。”
最後還是[織田]敗退了：“我知道了，小玉，我會考慮的。”
小玉滿意了：“那你加油，織田哥。”
[織田]：“……嗯。”
小玉的心思已經轉到晚上的聚會了：“時間是晚上六點對吧？我們五點半一起去港口Mafia大廈？”
[織田]：“不用，已經約好了地方。直接去就好。”
“行。”小玉也沒忘記問，“對了，織田哥，你的稿費夠不夠啊？”不夠的話她去薅太宰哥的羊毛，畢竟織田哥還養著那麽多孩子，總不能花光他的存款。
[織田]點點頭：“夠。因為有稿費和新人賞的獎金。”
小玉放心不少，回頭跟[亂步]分吃點心，順便開始琢磨要不要再把太宰哥介紹給武裝偵探社的其他朋友們認識。
雖說武裝偵探社比較松散，不過她看她那邊的太宰哥應該還挺喜歡武裝偵探社的？而且現在[銀]也和[芥川]相認了，應該知道帶走[銀]的人是誰了……吧？唉，剛才怎麽沒問[銀]這個呢？
算了，再等等吧。織田哥還沒有確定太宰哥是港口Mafia裏哪個高層呢，等今晚聚會之後，織田哥知道了也不遲。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她倒是可以狼吞虎咽，可惜太宰哥不行，他沒經驗，會被嗆到。
小玉遺憾地就這個選項暫時放到一邊。
.
跟[亂步]吃完甜點後，大家一起上樓回武裝偵探社工作。報告和公文就像壓在頭上的大山，讓大家唉聲嘆氣。只有[國木田]震怒：“你們居然還知道回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眾人習以為常，若無其事地各自分散開去工作。
小玉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把從自己那邊世界帶過來的作業攤開來寫，這樣就能節省時間了。其實她還挺想湊到[亂步]那邊和他一塊兒看案件的卷宗。可惜要是待那邊太久，容易被亂步哥註意。
大家一邊工作一邊摸魚，間或找小玉玩，順便幫她看看作業。
居然就連[芥川]都過來了。
[芥川]是過來說[銀]的事情。
[銀]向小玉道過謝，[芥川]也是過來道謝的。他性格冷硬，但並不是不懂感激。[芥川]從四年起就一直在尋找[銀]。如果這次不是小玉，恐怕他還不知道要無望多久。
小玉坦然地接受了[芥川]的道謝。她試探著問[芥川]，知不知道當初帶[銀]走的人是誰。[芥川]稍稍楞了楞，隨後輕輕頷首：“在下知道。”
小玉眨了眨眼睛，出乎意料地發現[芥川]似乎沒有對此有太多的波動：“那你……？”她剛才還在想，[芥川]不會氣得沖到港口Mafia吧？
“在下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兄長。”[芥川]垂眼，沈靜道：“但是這次，在下會尊重銀的決定。”
四年前他沒有能夠照顧好銀，四年後他也就沒有了置喙銀的資格。
然而無論如何，能夠找回銀，都已經是萬幸了。
另外，[芥川]俯身，降低了音量，對小玉近乎耳語道：“在下知道，你發布的委托，應當就是那個人。在下並未告知其他人，不過……”
他頓了頓，認真地問小玉：“在下想知道，這個委托，是你受那個人的授意，還是由你自己的意願發布？”
“當然是我自己的意願。”小玉大概知道[芥川]在顧慮什麽了，她小聲說道：“放心吧，不會給武裝偵探社找麻煩的。”
小玉靈機一動：“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亂步哥，對不對？而且最近太宰哥不是那個什麽……要跟你們一起搞三刻構想了嗎？”
不料[芥川]黝黑的瞳孔裏出現了一絲茫然：“三刻構想是什麽？”
小玉：“……”
小玉震驚道：“芥川，你該不會一點兒文件也沒看吧？”
[芥川]：“。”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小玉拍拍[芥川]的手臂，“總而言之，這件事你先別說。要是實在不放心，你就去問亂步哥。”
她完全相信，亂步哥肯定猜到太宰哥的身份了。
[芥川]應了聲：“在下會去問的。”
他固然願意相信小玉，可是他並不太能相信那個人。盡管之前加入武裝偵探社只是為了找到妹妹，然而在這裏待了那麽久，總歸會產生一些感情。如果可以，他並不想武裝偵探社受到傷害。
小玉跟[芥川]說完這些內容，扭頭看了眼時鐘，從椅子上跳下來，收好作業本，跑到[織田]那邊，催促道：“快快快，五點半了，織田哥，我們走。”
其他人羨慕地看著[織田]準時下班。
就連[國木田]也沒說什麽，只是在小玉拉著[織田]走之後，說道：“大家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一點。港口Mafia那邊好不容易松口，忙完了這一陣就放個假。”
“好——”眾人有氣無力地回答他。
[賢治]有些奇怪：“那為什麽織田先生不留下來加班？”
[國木田]不由得一頓，看向[亂步]。說實話，他也不明白，這實際上是[亂步]的命令。
[亂步]留意到[國木田]的視線，塞了根棒棒糖到嘴巴裏，含糊不清道：“因為織田算是中介人了。”
他停頓一下，又笑道：“啊，或者說小玉是中介人更貼切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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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和[織田]一起前往了約定的地點。穿過長長的巷道後，只有一扇狹窄的門。黃昏的餘暉被周圍的建築遮擋，導致這裏的燈牌已經提前亮起燈光。
小玉擡頭，望著上面懸掛的牌子，辨認牌子上的花體字母道：
“Lupin……？是酒吧嗎？”
“嗯。”[織田]給小玉解釋道：“我最近發現的酒吧。裏面也有其他飲料，還有一些吃的。”不然他怎麽說也不能帶小玉來酒吧。
小玉問：“那我們現在進去？”
“再等等。太宰和阪口還沒有來。”[織田]把手機上的消息給小玉看。怕小玉不知道“阪口”是誰，他解釋道：“阪口是我最近認識的朋友。我也邀請了他。”
礙於小玉可能是港口Mafia的人，他沒有補上後面那句“也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既然如此，小玉和[織田]等了一會兒。
先來的是[安吾]。
雖然還在港口Mafia裏當臥底，[安吾]身上的西裝卻並不是港口Mafia的黑色，而是介於黑與白之間的深灰棕色。
他從幽暗的巷道裏走過來，微微笑了笑：“抱歉，稍微有點忙，希望我沒有來遲。”
“沒有遲到。”出乎[織田]意料的是，小玉一副認識[安吾]的熟稔語氣，努努嘴，“太宰哥比你遲。”
“這麽說人壞話，可不太好啊，小玉。”
巷道的盡頭，另一道身影漸行漸近。[太宰]嘴上說得輕松，心情卻有些覆雜。這條路他沒有來過，卻又不知道走過多少次。
他擡眼，望見Lupin酒吧的燈牌下，兩大一小在等他。燈牌暖色的光線落在他們身上，隔著世界的記憶，似乎逐漸淡去，被勾畫出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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